而这边,他也可以放开了和淮王打,不管马革裹尸还是一战成名那都是宿命,交给老天就好了。
薛雍蹭着他的手掌心轻笑:“进你家门之前,你是不是写封信告诉你大哥,咱俩已经睡过了。”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从昨晚已经在盘算一个巧胜淮王的计策了。
“嗯。”卫玄琅的手指在他脊背上捏着,脸红的扎眼:“我会告诉我大哥,家父那里可能要先瞒着。”
卫玄珝自然会护着薛雍安全。
这个大哥,卫玄琅还是信的过的。
以他老爹的脾气,要是坦白了还不得先杀了薛雍祭天告祖,说不定还会带兵过来连他也一剑宰了泄愤。
“我萧延还没到弃夫逃跑的时候。”薛雍对上他的墨眸,乌油由的发丝贴在颊上,绯色薄唇轻启:“淮王的驻地是不是在护城河下游?”
卫玄琅:“自然。”
“卫小将军行军多年,可知道他们的水从哪儿取吗?”一缕青丝拂到唇边,薛雍顺便咬住了问。
卫玄琅看着他,璀璨的眸子猛地一颤,压住邪火,淡声道:“一般来说是取驻地附近的井水。”
薛雍心里盘算着:井水,井水……
“你想在他们的饮水里动手脚?”卫玄琅道:“恐怕有些难。”
一般主帅行军打仗中,安营扎寨后都会对取水煮饭处进行检查,之后会派人严守,不会给敌军可趁之机的。
想在里面下药什么的,没可能。
“卫小将军可知道城外的井水和哪里连着吗?”薛雍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