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卿。”薛雍正了正脸色,严肃地道:“你在军营里看没看过春宫,就是那种画的一等一好的春宫?”
卫玄琅见他不打算正经了,板着脸道:“没有。”
“可惜了。”薛雍道:“市面上一册难求的都是你萧延哥哥画的。”
卫玄琅才不相信他会干这个,侧过眸去:“我走了,你早些睡。”
病情刚有些好转……
“飞卿。”薛雍从后面抱住他:“别走了。”
他心里空的很。
卫玄琅想起白天的事,想他定是心里难受,心一软,转过身来:“好,不走了。”
……
“你的腿,伸出来给我看看?”薛雍沐浴完换上寝衣后正要吹灭油灯,被卫玄琅这一声吓的手抖了下。
“飞卿……是不是……你看我这身子骨……”
也不能干那啥吧。
他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白天心太痛了,他只想找个人陪在身边。
“萧延。”卫玄琅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在床铺上:“听魏凌说你从前都在小腿上割口子放血?”
一定很疼吧。
“怎么?”薛雍笑了:“爷儿们谁没几道疤?你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