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琅也请陛下记得今日之诺。”卫玄琅道:“魏太医至少每十天去鄙府一次,如何?”
“允你。”简承琮道:“以朕的江山起誓。”
“好。”
嘶——
凤青剑不知何时已从简承琮指尖上划过,不多不少地,剑刃上正挂着一滴血珠,瞬间落在地上,慢慢晕开了去,卫玄琅优雅地从自己指端弹出一粒血珠掷在地上:“陛下,得罪了。”
总要有个仪式让他记住今天的话吧。
出尔反尔的帝王。
“哼!”简承琮怒气隐隐,却只淡声道:“靖安将军好快的剑法。”
卫玄琅抿唇:“那就有劳陛下了。”
“传魏太医。”简承琮很快开了金口,嗓音如笼着轻烟薄雾:“跟着靖安将军走一趟。”
“多谢陛下。”卫玄琅转身要走,忽听简承琮道:“朕还有些话要单独说与将军听,请将军随朕来御书房一趟。”
卫玄琅眉目微皱:“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他心急如焚。
简承琮倾身过来,附在他耳边道:“朕要你放过景臻。”
“景大人?”
他和薛雍最近撒下去很多人在寻景臻的底细和去向,动静有点大了。
“他,是朕的儿子。”简承琮一字一句道,说这话的时候并不像一位父亲,冷淡淡的嗓音:“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