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总该稳妥吧?
“还有,另外找人盯着谢家与沈家那边。”
祁太安总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让真正的谢屿阔回去,谢家骗婚沈家,即使是沈若忍得下,沈岁复那个暴躁性子难道忍得下?
沈岁复骂祁晏的话言犹在耳,祁太安目光暗了一瞬,谢家与沈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
“没有旁的事情了吧?”祁太安顺口问了一句,祁晏她要见,该处理的事情她也要处理完。
“再者就是黎相病了的由头找到了。”
黎问今日早朝之前又派人向祁太安告了假,说是早上起床,便头晕目眩,本已经坐上了马车,怎奈实在是力不从心,只好告假。
黎问年事已高,又是丞相,祁太安虽然要收拾她,但还没到时候,她非但没有怪罪,反而体贴地询问了一二,还叫黎府的人带了宫里的太医回去,让黎相好好休养。
只不过黎问好端端地又病了,祁太安不能不好奇。
“是有人到黎家手下的店铺去闹事,接连关了三家店铺,还查不出来是谁,黎相气得茶饭不思,如此一来,自然一病不起。”
清晓没具体说是谁,那就是自己的人也还没查到到底是谁,祁太安心中有了考量,“继续查,是敌就给黎问露一点风声,让她们去打,是友就尽力拉拢。”
能有胆子跟黎问叫板的人,想来也不是等闲之辈。
这样一耽搁,祁太安到未央宫里,便晚了一个时辰,但也不算太晚,阮言正在替祁晏束发。
祁太安悄悄地走到祁晏的身后去,默不作声地接过阮言手里的梳子,她以为她瞒得天衣无缝,其实铜镜早就将她映进去了。
祁晏急急地站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张,“陛下。”
其实祁太安细看之后,发现除了慌张,更多的是羞涩,皇叔明明已经不复少年人,可心性纯真,更甚少年人,皇叔的这份羞涩让祁太安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