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宗主曾经欠过青川剑尊一个人情,那便是这人情的凭证。师伯听说我们要从阳阙域过,便将这令牌给了我。”
“为什么不给我?”傅清奇道。他的师兄,怎么现在交代事情,反而要说给莫子阑听?
莫子阑看着他,笑吟吟道:“你会想得起来用?”
傅清静了一会儿。
莫子阑说的是实话,他没有挟恩图报的习惯,平时也更喜欢以武力取胜。实在不行,暴露了身份便是。
但他总觉得莫子阑刚才那话有些不对劲。又想了想,忽然转头道:“你取笑我?”
“弟子不敢。”莫子阑笑道。
“还敢笑。”傅清端着架子责问他。
莫子阑收了笑颜,委屈道:“师尊霸道。”
傅清懒得理他,只自顾自往前走,却听见身后莫子阑笑得愈发猖狂。
他疑惑地回头望去,便听莫子阑道:“师尊就没想过用这令牌,能让合欢宗捎我们一程吗?”
傅清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十瓶。”
“什么?”莫子阑不解。
傅清认真道:“让他们捎我们一程,你少说要喝十瓶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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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路走走停停,到了阳阙域最南端。这处是大陆上极热的地方,傅清的装束已经有些引人注目。但莫子阑实在不同意让他换上清凉的服饰,傅清便没什么所谓地接受众人目光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