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刻说:“那他人之前在老曹店里那么久,你怎么不去?今天没穿警服是吧?”
老杨失笑:“瞧你这说的,哪有那么严重……”
可邢刻却已经认定了,抿唇道:“不用,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你怎么来?”许拙一听这话就开始头晕。
他最近经常头晕,邢东海这人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让人血压升高的。
邢刻说:“我去找他。”
“你别。”许拙和老杨同时道,最后是许拙说:“就算去找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上回打得还不够重?没用。”
“啥,上回还打起来了?”老杨顾着谈恋爱,不知道这事。
许拙简单给他讲了讲。
老杨怪道:“不是吧,都打这么狠了,还不放弃呢?哎我就纳闷了,这就是出去比个赛,他干嘛这么紧张?”
“谁知道他。”许拙皱眉道:“他好像不想让阿刻去北城。”
“去北城那不也是比赛吗,他怎么搞的好像北城有人抢他爹位一样?非得小邢在他身边?到底干嘛啊?”老杨是一点想不明白。
邢刻看向窗外,月色低压进水洼。
他也不明白邢东海在想什么。
甚至可以这么说- -得知邢东海闹事之后,所有听说的人都想过邢东海的动机,只有邢刻没有。
不想邢东海的动机,是邢刻从小养成的习惯。
否则没人能和孩子讲清楚为什么父亲闲着没事就爱打他,没人能解释为什么别人的爸爸是温柔的,他的是残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