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人认出许拙来了。
许拙脸皮终于薄地偏开了头说:“你、你别在这种地方。”
“嗯,大画家怕丢脸。”邢刻直起腰道:“你穿法袍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脸?还有律师服- -”
“那是在家里- -”
“还挺可爱的。”邢刻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许拙的手背。
许拙的身体已经热到不行了。
他第一次玩角色扮演的时候,有件事邢刻就同他说过。
如果用法袍那次举例的话,大概就是:“我对上法官没有兴趣。”
但他却还是每次状态都很好,甚至会比往常要更兴奋一些。
许拙有一次笑他口嫌体直,却不料邢刻说,是真的对法官不感兴趣,包括学弟、和争锋相对的律师。
是因为是许拙,因为是小许法官,所以才觉得可爱。
毕竟许拙演技其实没有那么好,有的时候露出的一点小破绽,会让邢刻额外地想要怜惜他。
因为很显然,许拙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带他探索这方面的新方向的。
不论结果如何,光是这份心意,就够邢刻将他捧在手心了。
天边的夕阳已经彻底落下,路灯接连亮起。
许拙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才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来。
“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