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能总是这样。
就譬如说几年前,邢刻就因为这种习性吃了苦头。
那时许拙偷摸生了邢刻的气,说什么也不肯主动贴他,不仅如此,还对邢刻难得的主动百般回避。
让邢刻栽了一个巨大的跟斗,往后不仅收获了一次酣畅淋漓,还让邢刻偶尔也会表露出这方面的倾向了。
“学弟吧。”邢刻似笑非笑道:“他紧张一点。”
向来只有许拙乱说话的份,邢刻几乎不会说这样的荤话,这话一出,顿时把许拙给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他。
随即耳朵迅速蹿红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
明明是当时回去晚了,邢刻被他蹭不耐烦,偏要将他拉去公厕。
那可是公共场所!谁能不紧张啊。
邢刻低头亲了亲他:“那个点不会有人。”
“你胡说!过程中明明进来了两次人!”
“我给你捂住耳朵了。”
“捂住耳朵就能改变事实吗- -”
“不能。”邢刻从善如流道:“那叫声哥听听?”
许拙:“……”
是,这个把戏他们也很羞耻地玩过。
日落后的欧洲像童话中的小镇,邢刻弯腰向许拙的姿态里充满了迁就和维护。
远处有过路的行人朝他们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