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外边太冷啦,许拙人都快被冻晃神了。
可直到关上驾驶门的时候,许拙才发现邢刻竟然还没上车,就站在路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见状,在车内顿了一下。
本来是想开窗问一问邢刻,问他在干什么的。可瞧见外边街道上飞舞的雪花之后,许拙却还是决定下车来。
如果邢刻真的为什么东西而驻足的话,他可不想在远处问他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想在邢刻身边,和他感受同样的环境和温度,然后和他一起看。
“这是……”
那是一朵被撞在玻璃瓶内的小小百花,看着纯真又无暇。
许拙知道这种花,花名叫雪片莲,花语是新生。
这样的白色花朵在过年的临西并不畅销,但却是卖花的小姑娘很认真栽培出来的。
她大概是第一次出来卖花,脸色看上去紧张得不得了,脸颊都被冻僵了。
于是许拙几乎想也没想,就买下了她桌面上所有的雪片莲。
一共两朵。
“怎么突然想买这种花了?”好不容易牵着爱人抱着花上车以后,许拙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好奇地问道。
一旁的邢刻盯着怀里的两朵雪片莲,表情看上去特别认真,好像在见什么新奇的宝物,隔了一会儿,才在许拙的提醒之下,系好安全带。
“我最近总在想一些事。”系好安全带后,邢刻护着雪片莲,垂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