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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 -”有的时候,许拙其实也挺不理解的。

按理说,邢刻工作那么忙,在这方面的兴趣应该减少不少才对。可奇怪的是,他面对许拙的时候,却好像总有花费不完的精力。

两人最开始的时候激烈,是因为对这种事的好奇。

可入社会以后,该玩的花招都玩过了,邢刻竟然还是对许拙的身体充满了兴致。

越是疲惫,他就越是喜欢汲取许拙身上的味道。

有时不高兴起来,他又不愿意直接去讲,便通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宣泄。

他压制触碰许拙,由此来换取许拙的包容。

再通过反复的触碰和压制,来感知他的家一直都在。

“你干嘛呀。”天太冷了,邢刻的手是完全冰的。

他平时并不会用这样的手去碰许拙,怕许拙着凉。但有的时候,也会恶作剧地把这样的手往许拙身上肉最厚的地方放,冰得许拙浑身打颤。

“不是,邢刻你幼不幼稚,这种醋你都- -”许拙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被堵住了。

邢刻低垂下头吻得特别剧烈,像狂风暴雨一般将许拙压在了门内的角落。

凶悍的吻法几乎叫许拙失神,让他根本不理解这种事怎么会值得邢刻起这样强的掠夺情绪。

直到他整个人被吻懵,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细碎的呜咽声。

对面的邢刻才忽地松了桎梏,亲亲他的脸颊,低笑起来说:“没吃醋。”

“……嗯?”家里的地暖在这时候终于传入了许拙的身体,他热得不像话,疑惑地看向面前突然换了风格的邢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