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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亏。

施昼叹声。

而后卷起画就回宫了。

——

翌日,施昼上完早朝,正准备前往上书房听学,心里还在想着方才混乱一通的朝堂。

原因是卫将军道,西边边疆处涪陵等地人心仍是不稳,隐隐有爆发动乱的趋势。

而后又争执不休,一方说是蛮族确是想要进攻我朝,不然流言怎么会这么久都未散,反而愈发严重。

然后开始了主战主和的论辩。

皇帝是有先见的,殿试的论题的确出的奇妙无比,大部分人的站位与施昼想象的相差不多。

另一方又说,这是有心人的布局,想让我朝人心不稳,人人自危!

然后开始了该不该立太子以安抚人心,立又得立谁?

没想多久,就被人拦下了。

皇帝的贴身太监向五殿下行了礼道:“皇上让奴喊殿下去御书房见他。”

这位新太监作风似是严谨,婉拒了施昼塞给人的金叶子。

施昼本以为自己探不了这个口风了。

谁知那太监又开口:“殿下,皇上面色如往常无二般,殿下不需担心。”

施昼听了又想给人塞金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