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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个家族里出了一个前妻后妻就很难了,后面又出了一个前面的女儿和后面的儿子,平衡家族里的亲缘关系就变成了一门学问,但很显然,姥爷并没有掌控好这其中的度。

陈女士被绑架的那一年,姥爷并不在国内,陈女士的后母和继弟嫌绑匪要的酬金太高,没有给钱,虽然后来陈女士被闻父救出来了,但是这个仇还是结下来了。

再后来,姥爷回过,听说这件事后勃然大怒,直接当场分家,把陈家的一半东西给了陈女士,让陈女士单出去过,剩下的东西也没有给陈女士的继弟,而是被姥爷自己把在了手里,所以到现在,陈女士的后妈和继弟还生活在姥爷的支配中。

姥爷不死,他们谁都别想掌控家产,可陈女士却早都能自己掌控一半家产去过她自己的小日子了。

因此,后妈和继弟对陈女士的怨气特别大,这股怨气也就接连挪到了闻灼的身上,每年来参加姥爷的生日宴,他们明里暗里都要说点难听的话,但却不敢有什么动作。

毕竟陈女士也不是吃素的。

闻灼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他们的针对,年年都是那么几个花样儿,闻灼早都看腻了。

闻灼和他妈妈说话的期间,他们已经到了地方了。

陈女士的娘家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姥爷住的地方也是十分奢华,是老城区的一个超大的别墅,后面还连通着花园的那种,市价都上了四位数了,每年来拜贺的人的车都要排到街尾上去。

姥爷的每年生日都可以称之为是“一场盛宴”。

所以,每次闻灼跟妈妈来,都要打扮的利利索索的,不能被大舅家里的孩子比下去。

因为闻灼的父亲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他很少来,每年姥爷过生日,只有闻灼和陈女士来,不过,因为闻父不来,所以每年陈女士和闻灼都要被挖苦一下。

果然,今年他们一进来,闻灼就看见他的“大舅妈”正站在门口,笑着等他们。

“哎呀,今年老闻也没来呀?”大舅妈虽然笑着,但语气很尖锐:“总不来看我们老爷子,也不知道他多忙呢。”

“没有嫂子儿子忙。”陈女士笑着大舅妈寒暄:“听说他酒驾被抓啦?好像还撞伤了个孩子,哎呀,我听我们老闻说,您塞了不少钱进去呢吧?啧。”

大舅妈被气的险些咬碎一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