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听言一脸憨态地松口,却没有将唇移开,脑子里闪过崽子坐在尤四爷的腿上腻歪的场景,一时酒精上头,伸出舌头在尤潜椋的被咬伤的那块儿讨好地舔了舔。
不似崽子跟猫儿似得软甜可爱,此时的尤潜椋只觉得刀子就像是一只流着哈喇子舔着自己的骨头的大黑狗。
而自己,就是刀子舔的那根骨头。
刀子舔够了,鼻息眷恋中带着硬巴巴、不甚自然的委屈,某个硬如烙铁的东西也开始一直往尤潜椋的屁股后头顶。
“老禽兽,嗝……大、大教授……”
刀子厮磨着,竟然也不急迫。
他想起自己将尤潜椋顶在地上的时候,尤潜椋看着他的眼神,他一想起当时的那种无处可逃的狼狈感就难受。
尤潜椋多少是在意刀子刚才对着辉子的那番亲昵的啃咬、厮磨,忍受着他亲过别人的一张嘴在自己的肌肤上留恋,没怎么回应他。
刀子的尴尬劲儿过去了,带着点儿酒臭味儿的气息愈发的浓重。哪怕尤潜椋对刀子的滤镜再厚也多少皱起了眉。
刀子不依不饶地亲着他的脖子,一直亲到尤大教授的耳根,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撕咬,磨人至极。
尤潜椋实在是受不了他无意识的挑逗,正想将他推去浴室洗个澡,刀子却猛然将他的腰身给收紧了。
“老子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老流氓了呢?”
本来就局促湿热的呼吸随着这一句话的说出更为粘稠滚烫。
尤潜椋被烫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