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潜椋倒觉得尤朝忠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他一大把年纪了,要真放任不管任子女们折腾,他这个晚年也不能过的有半分安生。
而尤枭,是他意外中的意外,是他无关血缘也想要的一个孙子。
或许正因为如此,尤潜椋在尤朝忠心里的地位,也因为沾了一点儿尤枭的挂钩而变得跟个陌生人比较为亲近了几分。
尤潜椋他爸妈去世了,在三年前,坠机,连尸骨都沉进了海里,没有打捞上来。
尤潜椋不愿多想,抱着刀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采光极好,现在这个时候倒显得有点儿过于耀眼了。
尤潜椋将窗帘拉上大半。
刀子直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走到窗户前,在尤潜椋的后头将他抱住,将脑袋埋到他的鼻子上,用鼻子嗅了嗅就开始对着他的脖子啃咬。
“老禽兽——”
刀子一边用平时根本发不出的粘人的语调叫着他,一边又双臂紧紧地锢着尤潜椋的腰,舌苔从尤潜椋的下巴一直滑到他衬衫的领子不能遮挡的锁骨。
不管刀子怎么叫他,好歹叫的是他。
尤潜椋到底是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以做回应。
尤潜椋重欲,这个他自己是知道的,刀子比之他也不遑多让,在床上不管是下面还是上面。只要能爽到,什么糙话都能说,浪的能溅起浪花来。
只是刀子但凡是提上了裤子,对着他嘴上就没一句好话。
似乎是不满意尤潜椋寡淡的反应,刀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疼的尤潜椋颈子一直到额头的青筋都凸了凸。
“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