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时母的眼神都露出厌恶来。
时安苍白着脸又道:“大哥年长我八岁不知道他一个月孝敬父母多少?”
他说完嘲讽一笑,“哦,差点忘了,大哥拿了我结婚时顾家给的聘礼应该不用工作吧?”
时母尖叫道:“时安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埋怨父母偏心?”
时安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您觉得不是吗?”
时母站起身冲过下来想拉时安,被顾征铭一把推开,时母头发凌乱,抬起眼死死的盯着时安:“你嫁了个好人家你哥哥可没有!你帮帮他怎么了!连亲兄弟你都不想管?!你这种人什么人能和你交往?!”
时安嗤笑,“结婚给家里要来了一千万聘礼,婚后一个月给家里打了一百六十万,我这样的还叫不管兄弟?”
时母骤然失言。
时安累了,身心俱疲。
他再也不愿意看那个他叫了二十几年母亲的女人,转过头对顾征铭说:“我们回家吧。”
顾征铭心疼的不行,轻声道:“还能走吗?”
时安无力的摇摇头,“你抱我吧。”
他柔软的发丝蹭在顾征铭的脖子上,顾征铭的心尖都跟着柔软下去。
时安第一次这样对他撒娇,顾征铭当然不可能不答应。
他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时安,手臂结实有力轻松的托着时安的屁股,轻声叮嘱,“抱紧我的脖子。”
时安:“嗯。”
他的脸埋在顾征铭脖颈间,顾征铭抱着他走向停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