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时母似乎还想说什么,被顾征铭冷冷的扫了一眼。
时母一愣,突然想起了顾征铭的警告。
她从前没有真的把顾征铭的警告放在心上,她毕竟是时安的母亲,顾征铭再生气顾忌着时安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如今时安已经不管她们了。
时母这才知道怕。
到这一刻她才恍然发现,她从前能那么作践时安不过是因为时安的纵容。
而时安的一再纵容不过是因为顾念那一点亲情。
她们一家狼心狗肺的人,竟然生出这么一个重感情的孩子。
可惜这个孩子现在有了自己的家,就再也不需要她们了。
时安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顾征铭身上,顾征铭抱着时安单手打开了车后座想把时安放下。
却发现小兔子赖在自己身上了,放不下去。
顾征铭半弯着腰搂着他的小兔子,轻声问:“安安?怎么了?”
时安小声道:“没事。”
然后他就乖乖的松开手坐在了后座上。
顾征铭的眉心皱起,大手盖在时安的头上揉乱了时安柔软的头发。
顾征铭神情温柔道:“你可以随便跟我撒娇,”他俯下身抱紧时安,“不想松手可以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