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司机帮我把他抬下车,我自己一个人想着办法把他抬到了房间里。把他放在床上让他坐稳了,自己去拿睡衣给他换。我刚走了一步就被他的手拉住了,他稍使巧劲我就坐在了他的腿上,感觉他有些不大对劲。我一回头他的唇就亲了过来,我的大脑开始有些短路了,他亲的很用力,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了。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口腔里游走着,似乎每一个地方他都去过了,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在嘴里打架似的。我慌了,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他吻得我有些喘不过气,当他的嘴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了,只是大口的喘着气。由于太过突然我的腿不自觉的抖了起来,轻轻的一推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就被他莫名奇妙的推倒在了身子底下,前一秒明明就还在他的腿上后一秒怎么就在他的身子底下了。他继续吻我,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又一次被他吻走了,我被他吻的实在是无力反驳只能任凭他处置。他舔了舔我的耳朵脸立马就红了,然后开始从我的脖子向下亲,脸红的我不由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想阻止他可是自己的嗓子似乎有些干涸,干涸的说不出话了。他就这样毫无阻拦的脱掉了我的衣服,渐渐的连裤子也脱掉了,面对环的动作我无能为力。我看着他将我一点一点的融化,一点一点的吃掉,由于是第一次又没有做什么润滑我疼的厉害。差一点就要晕过去了,我用沙哑的嗓音不断的叫喊,他不但没有停止动作还越做越快,我感觉整个人都要断气了。动作停了一下,我以为结束了可是没过多久他便突然用力,我叫了一声啊,然后感觉一股暖流流了出来。我忍着疼痛做起来看着他泄完熟睡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早上起来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精神,一宿没睡的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印脸红了起来。一想到昨天晚上整个人都不好了,再看了看躺在旁那没有良心的人,泄完就睡也不关我还真是没人性。要不是昨晚药效又发作了我现在肯定有力气打你。不过还好这次没有什么后遗症,药效已经发做过不下十次了,每次都有后遗症,不是几天看不见了就是耳聋了再不就是手臂举不起来了之类的。像这次这样没有还真是少有,昨晚只是做了简单的清洁,身上还残留的有一些奇怪的液体。第一次就这么粗暴还真是让我流了不少血,洗了个澡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我也就放心了。都说喝醉了会断片,这么丢人的事怎么能让他知道。经过昨晚的思考我决定还是留在这里,毕竟解药还没拿到,虽然被做了那种事很讨厌也想过要离开可是眼下解药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被他做那种事也没有有感觉到那么讨厌,也许是喝醉了才会做奇怪的事情吧!
收拾好后我穿上了白色的高领薄毛衣方便遮住红印,吃过早饭见他还没有下来就上去看看。他依旧躺在床上没有动,感觉像是生病了,我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很高,我便给他量了体温。他发烧了,而且很严重,现在喂药肯定是不行的,我采用了物理降温,不停的在他的额头上换毛巾。差不多稳定了我给他做了病人专用饭冬瓜虾球和鸡肉蔬菜粥,我和那个没良心的人不一样,生病怎么呢不吃肉呢?为了等他苏醒,我拿了本书坐在窗户跟前静静的看着书,可是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味道使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天晚上,我脸微微的红了,扯了扯毛衣领看向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依旧在昏睡,红润的嘴唇吸引了我,我不由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吻,他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撬开我的牙齿,舌头在我的唇齿之间游动,走遍每一个角落,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离开时还拉出了羞涩的银丝。大脑的主观意识让我不断的靠近他,虽然身体一直在反抗但是根本毫无用处,最终凑到了他的跟前仔细的看着他的唇。端详了许久,一只大手伸了出来压住了我的头把我的唇按压到了他的唇上,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迅速弹开,脸看向窗外尴尬的说“你你干什么?”环居然反问的“你干什么呢?”我的脸更红了,说“没没干什么。”环平淡无奇的说“哦,我只是做了你一直想做的事。”我急到口吃的说“我我才没有没有想做那种事。”我发现环一直盯着脖子看,我怕他知道就拉了拉衣领。这个家伙生病了还有心和我开玩笑,我递给他药和水让他吃,吃完了又把自己亲手做的饭端了上来。看着他吃,在他吃饭的时候不满地说“你说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你看看你生病我给你准备的什么,我生病你给我准备的什么,一点肉都没有,真是小气。”环没有说话,我继续吐槽“还有你那个手机备注,为什么存我为实验品?这个你必须说清楚。”环看了我一眼说“因为你是我的实验品啊!”不知道为什么得到答案后有些莫名的失望。我换了个话题说“算了,问你点别的好了你昨天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一个人喝酒了,是不是情场失利了?”他看着我说“失你个大头鬼,我就是想喝了怎么了?”我没说什么,不是有句话说和病人争斗没好结果,我只能说“好好,你现在说的都是对的,我不和你计较。”什么嘛,明明就是情场失利不然昨晚怎么会……
对于我穿高领毛衣他似乎有些不解,不过我感觉他更多的是故意,他用明明都知道却故意装糊涂的语气说“你怎么穿着高领毛衣?”问的好突然,我说“秋天了不穿毛衣穿什么?”我一副怎么了你有意见啊的表情,环仔细的看了一番说“你穿着还挺好看的。”听完心里莫名的开心,不过还是感觉他明明知道些什么。看着他吃了饭安静的睡着了我也松了口气回房间睡觉了,在他好之前我看我还是不要到处乱跑好了,这两天给学校请了假,还是我那个老理由。胃疼,要打针,这个理由又一次的骗过了老师。不是我说这个家伙还真是笨蛋一个人喝酒还把自己喝醉了。
学术研讨会
虽说我是因为解药留下来的的,但每次看到他气氛总有些怪,尴尬到不至于但是也不是很舒服。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和他相处已经不是从前那种感觉了,也许那件事我们之间终究还是产生了隔膜。不管是隔膜也罢,生份也罢哪怕是尴尬也好都无所谓,只要不影响到我拿解药怎样都好。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内心却不希望如此,这个邻家大哥哥已经深入我心,似乎他的每一个举动我都会很在意。我想只要是他分配的任务我可能会付出100的努力做到,不管是什么,这是怎么了,我已经搞不懂了。
清早起床早早的收拾好行李准备和环出差,参加这次的学术研讨会。是关于最新研究的g药物,为了这次研讨会我花了好几个晚上才搞定这些资料的录入,以及t排版等一系列繁琐的问题。为了能够很好的诠释环研究出来的药物弊端,也就是俗称的副作用。我特别把实验过程进行了视频记录也进行了裁剪,还在实验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个更加直观又简单的现场实验。所有的器材都已打包好了,要用的东西也没拉下来。检查完毕后航先生开车送我们去车站,我们坐的是新干线。
在新干线站和航先生告别后我们进入了候车室,在候车室我拿出了电脑做着最后的审查。我边看边问“这个怎么样?”“还不错。”“这里要不要再加点什么?”“都行。”“这里会不会太空了?”“不会啊!”“这里感觉少点什么你觉得呢?”“你自己做就好了不用问我,我还要背演讲稿呢!我相信你的眼光。”“演讲稿有什么好背的,演讲就应该即兴发挥。”“你还好意思说我,每次发布会上是谁紧张的不会说话。”我的脸莫名的感觉微红,我没有有再说了。
列车很快就到了,我和环坐上了列车。环依旧在背演讲稿,他平常不这样,这种程度的演讲稿正常来讲应该是不用背的。大概是因为这次的研讨会很重要吧!不管怎么说这种药物研发出来却不能上市,不管作为反对方还是支持方势必是一场战争。这种药物副作用太大如果上市将会大大的增加杀人事件,而且这种药在体内两个小时就消散了,实在是不宜上市。看着他认真准备我也不再多想什么,头一沉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因为听到了尖叫声,朦朦胧胧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脸有些不大对劲的环就训着声音过去了。走到现场发现一堆人围在那里,我挤过人群看见一个倒在地上的人,我用手摸过后发现已经死了。我对人群中的环说“去叫列车长来,然后打电话报警。”在列车长来后我向其说明了原因,列车长立刻停下了车,并安抚所有的乘客。这一站刚好是静冈,来的警官是横沟警官,虽然没有见过但也略知一二。我看着横沟警官说“警官你好,我在案发后一直都在这里,有什么你都可以问我,我是毛利叔叔的侄子常听家叔提起你。”听到毛利这两个字横沟警官立刻来了精神,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毛利先生的侄子,真是太好了。”我说“哪里哪里,我弟弟柯南还要请你多多担待,这个孩子就是喜欢到处乱跑。”横沟警官起初有些半信半疑再听到柯南这个不常见的名字后就完全信服了。横沟警官说“你别这么说,柯南那孩子很聪明,总是能发现一些其他人所关注不到的东西。”说了这么久的铺垫,终于该说案子了。我说“横沟警官我们还是来看案子吧!10:37分的时候这里开始又骚动的,我是在听见骚动后立刻赶过来的,时间大概是10:38分左右,当时现场的第一发现人是她,我之前有询问过她,她叫小鹿雪子,今年24岁。她说她想抽根烟才会到吸烟室来,没想到看见了死者。”横沟警官思考了一下问“小鹿小姐我想请问一下你发现死者尸体是在什么时候?”小鹿小姐显然被吓得不轻,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战战兢兢地说“我我大大概是10:35分左右吧,我也记不太清了。”很快基本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一个警官报告的说“死者名叫安培近三,今年40岁,估计的死亡时间是三十分钟前。职业这辆列车的副列车长死因毒杀,但没有找到任何毒无反应。”我在现场找到了几处疑点,首先是毒物反应,第二点是第一发现者,再来就是死者少了一样东西。就是死者一定会用到的东西,因为死者的职业是副列车长。
这个时候要是有老哥在就好了,他要是用他奇怪的口音说啊嘞嘞这个叔叔好奇怪手上为什么没有戴手套?就是因为他不在要我说似乎又些不合适,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对横沟警官说“警官你看,这个人的手上没有戴手套,这不是很奇怪吗?”横沟警官看了看死者说“确实如此,这是怎么一回?”关于这点检试人员说他们已经查到了,横沟警官很生气。检试人员还说在口袋里找到了一副手套,根据我的猜想□□肯定涂在手套上,之后凶手趁乱拿走了歹毒的手套,而口袋里的则是一副全新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凶手一定就在这附近而且和死者很熟。
真是碰巧了,我们坐的位子刚好可以看见有谁去过前面的吸烟室,只可惜自己一直在睡觉没有注意到。在我懊恼的时候环开口了,他说“在案发期间我有看到四个人曾去过吸烟室。”我惊讶的说“什么,你不是在看演讲稿吗?”环的脸立刻变得好奇怪,他说“笨蛋,我当然是看完了演讲稿才会知道有谁去过吸烟室。”我想也是,看那么多遍也没什么意思,他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了才会看到的吧!我向警官说明了环看到了有谁去过现场,这四个人去的时间刚好都是半个小时前,也就是十点左右。横沟警官激动的请他指出那四个人,首先是坐在前排的玉子女士,再来是隔了一个走廊的建井先生,最后是坐在后面的情侣安腾和莱西。死者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我是不知道了,不过凶手一定就在他们当中。
还是先问去吸烟室的时间,以及去的理由,和死者是否认识,当然第一发现者也不能忽视。首先是玉子女士,玉子女士说她和死者并不认识,自己去吸烟室只是想抽根烟顺便透个气,至于时间记得不是很清楚。接下来是建井先生,建井先生也一口否定了不认识死者,时间也是很含糊。最后的情侣俩是分别审问的,俩人也是否认了和死者有关系,至于去的时间安藤说大概十点左右,而莱西说自己是看安藤一直没有回来才去找的。这么说来嫌疑最大果然还是第一发现者,问题就在于毒涂在那里?我的猜测如果是对的那么有毒的手套一定被犯人回收了,可是没有证据。他完全可以把有毒的手套丢掉,丢到车外面,没有证据怎么办。我焦虑的看着窗外,我这个案子我只有猜测,一点实证也没有。即便是做了搜身和检查行李也找不到最关键的线索,但是该做的还得做。警方进行了搜身和检查行李,在这期间我一直在思考,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建井先生的座位。我发现了奇怪的碎片,拿起来一看是一张照片的碎片难道说他在死者死后进去过?
案子变得更加有意思了,我又回到了现场,由于搜身无果最后只好去询问还有没有人在案发时间去过厕所。我问环“你确定你没看漏吧!”环不是很确定地说“确定吧!”我生气的说“你这叫什么回答,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侦探洞察力不可能那么精准。”环的脸果然又变得很奇怪,他的脸似乎带着一丝微红。我想了想这件案子还是有很多问题,我去看了所有嫌疑人的物品。在建井先生的行李中发现了小型的裁剪套装,我想他一定是用这个裁剪相片的。而玉子女士的行李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有一份离婚协议书。小情侣的行李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剩下的就是第一发现者的行李,同样也没有异常。再看看死者的行李,虽说他是列车长但行李还是要带的,果然在他的行李中发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