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眼镜杀人事件2

现场搜查很快就结束了,现场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凶器虽然还留在现场却从里面找不到任何线索,我怀疑有人对这台设备做了手脚。因为按照正常的设定在游戏过程中即便是遇到刀也只会是有轻微的痛感,我们使用的刀是特殊设计过的,而且速度并不快。打到身上也就是平常和朋友打闹时打你一下的感觉,刀既然被凶手换了那么就很可能连设备也做了调整。我看了现场对目暮警官说“警官我请求检查这台设备,我怀疑有人对设备做了手脚,以这台设备的速度就算是真刀也不可能当场毙命。如果我记得没错,这台机子的移动速度只有每秒2米的速度。”当听到我的描述,目暮警官的脸色变的有些不太好。

在得到了警官的批准,我带上手套打开机子的后盖连接上我的电脑进行了检查。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台机子程序被改了,看来这个人对程序非常的了解,而且对这台机子也很了解。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三个,第一个广田先生的搭档片桐叶修先生,此前和他也见过面,他似乎和广田先生正在闹矛盾。第二个人是广田先生的前合作人,近藤武夫先生,原本是他们合作这个项目,不知道怎么搞的变成我了。最后一个人是和我们公司提出合作的北川新纪,他也是广田先生的助理,这个人我也见过,他似乎对广田先生有极大的不满。我之所以想到他们三人不仅仅是他们和广田先生有关系,他们三个人不管是专业的知识还是对整套系统都很熟悉。当然我也对这些也很熟悉,只要会写程序犯下这个案子是绝对可以。

我把自己的所有线索说给了大家,我说“根据我刚刚的检查,我可以很确定的说这台机子被动过手脚,它的程序被改写了。能改变程序的人很多,基本上只要会写程序都可以。不过我可以肯定有三个人最有可能,不单单是因为他们会写程序,他们和被害人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听到我的解析所有人都看着我等待我说出那三个人,我冷静的说出了我刚才想到的人,很快警方将这三个带到了现场。

经过警方的解释三人配合警方的调查,进行了口供。片桐先生说“我和广田先生没有什么过节,他今天发生这样的事还挺意外的,因为广田先生平常人挺好的。”总之片桐先生把自己撇的很干净,关于不在场证明他相当完美。近藤先生在一旁听了片桐先生的话笑了半天说“你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住别人,你和广田那点事谁不知道,在外人眼里你们是最好的搭档,可实际上你们所有的设计都是广田在做主。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说什么?其实你也没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一样,和广田合作时跟狗似的献殷勤,现在广田和你合作烦了一脚把你踹开,你早就恨的牙痒痒。”近藤先生脸立刻拉了下来,北川先生劝阻的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说了。”没想到片桐先生又把枪口对准了北川先生说“你就不要一副没有事的样子,北川你就是太老实,才会被他踩在脚底下。”看来每个人都有动机这不是传闻,这个案子不是在于案发当时的不在场证明,而是有时间对机子下手。

老哥在一旁思考了很久,又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叔叔又在胡乱推理根本就没有依据。老爸也在思考案子,果然我们还是因该询问一下布置这片区域的人员,看看他们是否还记得在晚会开始前是否有人来过这里。这片区域的工作人员给我们的答复是这样的,她说“嗯……我记得晚会开始前大家都在忙着布置现场,因为要对机子和游戏进行最后检测,所以我记得新桀先生和广田先生有来进行最后的检查。过了没多久,应该是助力先生来了,和广田先生说了几句就气愤的离开了。最后一个过来的是那位先生,我记得他说全部搞定了,普通区没问题。然后待他们检查完后一起离开了。”就是因为我来过,叔叔一直逼问我,我被逼的没有办法说“我哪会知道什么,我当时正在专心检测游戏,要知道我一个人要负责所有的游戏检测,而且我还忘带大行检测用的连接线了。”看起来有人在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进行了程序修改,不过这么一来前合作人近藤先生似乎没有了嫌疑。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而且又要避人耳目,自然是不可能的,我想了很久,陷入了沉思。

打破我思考的是老哥,他叫我过来说“新桀,你看这个。”这不是我的臂章,为了游戏设计的。老哥说“这是我在厕所附近捡到的,已经坏了,是人为导致的。”果然是那个时间吗?如果是那个时间要避开人群动手脚自然是很方便,而且偷一件工服也不是难事。就不知道这个臂章上有没有指纹了,先去送检好了。我突然有了一个疑问,他为什么要坐上这台设备体验我的游戏?他之前明明就玩过啊?我最初以为是为了掌握我的游戏和他的设备的贴合度,但是现在想想不对啊,这种事他早就因该做过了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命令他这么做,不对,根本就不可能。

好无头绪的我抓狂了,未解之谜有点多,贝尔摩德从我身边走过,我瞬间惊了。果然这件事和组织也有关系,那么凶手一定是知道死者要坐上这台仪器接受任务,那么就绝对不可能是近藤先生。难道是那个人?如果是他绝对可以知道这些,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知道所有的人的计划。就差证据了,证据在哪里,没有证据怎么可以。等一下我记得贝尔摩德好像说组织要除掉死者,拿到死者手里的东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东西一定在凶手的手里。这么一来就解释的通了,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犯人我找到了。

就差报告出来了,在等报告的时候爸爸和老哥的表情显然早就知道凶手了,看来是要我捍卫自己的主场。报告结果如出一辙,果然有指纹印,可以推理了。我对目暮警官说“目暮警官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在我的主场犯罪我一定会让你就受惩罚。”警官只是习以为常的说“凶手是谁?”大概每次都有人这么说他已经习惯了,我直奔主题说“北川先生你还是自己招了吧!我要是推理很麻烦的,而且自首罪会轻一点的。”北川先生说“你在开什么玩笑工藤老弟,你对我应该很了解我怎么可能会去杀人。”我严肃的说“狗急了还跳墙呢!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那好吧,既然这样我来代替你说。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就从你更改程序开始吧,我先前说过这台设备被人改过程序,所以你们三个都有嫌疑,但是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体验游戏的过程中,检测游戏与设备的贴合度这种事一般的人都会在上市前进行检测,而死者之所以会坐上设备其实是另有目的。那么近藤先生自然是不会知道死者为什么会坐上设备,也自然不可能犯罪。所以还剩两名,嫌疑犯凶手更改程序的时间是在进行小小侦探的游戏时间,那个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会在设备上,你只要穿着工服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就算有小朋友来了你也可以化身工作人员进行引导离开,最好的证据就是这个有你指纹的臂章。你为了监听小朋友和工作人员的一举一动,特意偷来多余的臂章使用。”北川先生很愤怒,说“你凭什么说是我,就因为指纹?”“那个因该还在你身上吧!”我明明奇妙的一句搞得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北川先生也是一头雾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广田先生的优盘在你那里对吧,那是他今天坐上这台游戏机的原因,我想因该还在你手,你也没有办法把它丢掉对吧!上面的指纹就是最好的证据因为我今天可没有和你通行。”北川先生终于承认了罪行,上车前他问我“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我笑着说“臂章,因为臂章,如果你只是丢掉可能会好点,可是你却把它破坏掉了,根据让面残留的鞋印我便知道是你。”北川先生笑了,看着天说“是这样啊!要是我不多此一举的将它踩坏就好了,那个优盘里装着的是我写出来的东西,没想到他会拿它来进行买卖,再见了伟大的侦探游戏设计师。”送走了犯人,大家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打算回家了,不过在回家前我决定先吃一碗拉面。这案子搞的人都没好好吃饭,老爸说还有小说没写完就直接搭乘飞机回洛杉矶了。孩子们博士说吃完饭会送回去,叫我不要担心,临走前小哀酱对我说“你可以放心的住在那里,我想监视你的人只有贝尔摩德和那位先生了。”我想这个意思是航先生和组织没有关系喽,那么航先生叫他boss只是障眼法了。

回到家里我看见环那家伙坐在沙发上敲击着电脑键盘,再看见我后立马就合上了。用手撑着自己的头说“玩会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我一点都不觉得有趣,好好的晚会被杀人案搞得一团糟,哪里会有趣啊!我倒了杯水坐到他旁边说“还好了。”他一副饶有兴趣的脸说“哦~,怎么会没有意思,不是在会场上死了一个叫广田雅颜的人,而且还是在试玩你的游戏是死的,那不是很有趣吗?”果然他在监视我,那个人不可能是航先生那么只有可能是贝尔摩德。我说“你想证明有人监视我你就直说,我知道你在现场有眼线。”环凑近了说“你知道就好,你一定不希望你的家人和朋友受到伤害,你要对他们任何人说出有关组织的事,他们会发生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随便下手的,只要你乖乖的就好。”你就知道他怕我向老爸说出组织,我知道的实在是太多早晚有一天会丧命的吧!

“实验品先生”与醉酒的boss

一大早起床伸了个懒腰懒懒散的走出了房门,难得起了一个大早正好撞见环,看他穿的格外的整齐应该是要出去。不由自主的想给他打个招呼,眼睛盯着他的唇脑子里流着口水错过了先开口的机会。环打着趣说“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白了一眼说“怎么我平时起得晚吗?”环说“不晚,和今天相比是有些晚了,怎么又睡不着了?”我有些不想理他,他说的这是个什么话什么叫又睡不着了,我无奈的回复他“昨晚没有熬夜所以起得早,到时你这么一大早去哪里呀?现在才六点十分。”他说“今天有个研讨会里这里挺远的,我要早点走晚上回来。”我也没多问就下楼吃饭了,看见他连饭也不吃就走了我喊他“不吃饭就走啦!”他也没时间回头说“不吃了,来不及了,我先走了。”说完就走了,我也和朋友约了出门也就没管他。

晚上回家我我发现车在家里,他没有开车出门也没有叫司机送,我想大概是坐新干线吧!所以也没就多心,吃过晚饭一个人打着游戏等他回来,自从和他住在一起就养成了一定要等他回来才能安心的去睡觉。我一直在客厅打游戏,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十点了,还没回来、十一点了,门没有动静、十二点了,楼梯仍然没有响。我打着哈欠一直等到两点,等来的不是他回来了而是一通电话。我不知道怎么的了有些兴奋,努力让自己平复起来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并不是环的声音,我似乎有些失望,那头说“请问是实验品吗?”我听到后愤怒的说“我不是实验品。”那个人受到了惊吓,战战兢兢地说“你是这个机子主人的朋友吗?”我说“是的,怎么了?”对方叹了口气不小心被我听到了,说“那个实验品先生,你的朋友喝醉了,现在在我们居酒屋,我希望你能带他回去。”我又一次愤怒了,我说“我不是实验品,地址。”此刻我心里愤怒的不能自拔,在外面喝酒还得让我捞你你算什么?电话那头没有办法的说“电话里存的是实验品我也没把法,我们的地址是米花汀三丁目的米花居酒屋,就在米花咖啡厅斜对面。”我一副不耐烦的语气说“知道了。”这个人还真是麻烦,真是烦死我了,我才不要管他呢!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穿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走下楼敲门叫醒了司机航先生,航先生打着哈欠说“这么晚有什么事吗?小少爷”我不知为何有些焦急地说“你先换衣服,我上车和你说。”代司机换好衣服我拉着他就去了车库,上车后我给他说了地址司机稳稳的开着车。我突然感觉刚才的自己很冒失,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于是便解释道“刚真是太焦急了,抱歉啊!boss喝醉了,我只好麻烦你和我去接一趟了。”司机表示没什么,到了居酒屋我开始寻找。

这个居酒屋不是一间小店,虽说也不大但是还是让我一顿好找。刚进店一个店员看我找来找去的说“您就是实验品先生吧!”听到之后怒火冲天的瞪向店员说“我不是实验品。”我的眼神都能把他烧焦了,他说“您跟我来在这边。”他带我找到环说“实验品先生您的朋友在那边。”我的火气更大了,说“我都说了我不是实验品。”环安静的趴在桌子上,我俯下身子看着喝醉的环,我笑了,心想酒品不错喝醉了也不发疯就安静的睡着挺好的。最起码我好带走,在我观察环的时候店员拿来了账单,出门急哪里带钱了。想了想环身上肯定有,摸了摸他所有的口袋找到钱包付了帐。现在有了新问题,如何抬他上车。虽说他并不重,可是对于我一个高中生来说把抬到车有些困难,我对那个店员说“还得拜托你帮我把他把他抬到车里。”店员一口就答应的说“好的实验品先生。”我怒火更大了,就连眼睛也比平常更红了,就像着火了一样,我说“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实验品。”在店员的帮助下我把他抬上了车,路上他就躺在我的腿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