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薄到极致的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和男人坦白地将一切说出。
总、总不能说,翅膀是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碰的东西,叫他以后摸就摸,不要老把话挂在嘴边吧?
想到这里,江画在被子中,惊慌地滚得离男人远了一点。
呜,要是这么说的话,他还不如继续沉睡算了。
沈臻至耐心地看着被子里的一小团,等着少年的回话。
过了良久,闷闷的小奶音才从被子中传来。
“我、我没事……”
沈臻至并不相信少年没有说服力的说辞,继续问道:“那崽崽怎么突然就进了被子里,是我刚刚说了什么让崽崽觉得不舒服的话了吗?”
与沈臻至的交谈让缩在被子中的江画稍稍放松了心情,脸上灼人的热度也开始渐渐消退。
在被子中蹭了几下,做好了思想准备后,他才道:“你不要老是把……摸翅膀这种事情挂在嘴边,太露骨了,哪怕我们是父亲和崽崽的关系,也不能这样子说。”
这个回答,令以为少年不满意自己回答的沈臻至微微一愣,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
压下这个难解的疑惑,他顺着少年的话,答应了这个要求。
“好的,崽崽。”
听到沈臻至的保证,江画才稍稍放下心来,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很清楚地意识到,男人虽然在他翅膀的问题上一再反悔,但在其他事情上,还是能稍稍信任的。
天真的他还不知道,不久以后,他就会被此刻正在耐心哄着他的男人,一口一个“想摸翅膀”,一边被以“父子”的名义,被诱哄着,做那种不太和谐的事情。
等到脸颊的热度褪去不少后,江画才慢吞吞地钻出被子,看着身前男人的一张大脸。
想到男人对他做过的事,江画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那,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