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穿着褶皱的家居服,就连头发都很乖巧,身上散发出最普通的烟火气。
对于尤屹而言,有点违和,周伟却看得很舒服。
他本来就该这样。
其实有些好奇如果尤屹没有经历过这些会成长成为什么样。
周伟指了指客厅的壁橱。
尤屹翻了个白眼,不满道:“早说啊。”
打开壁橱,找出那个白色的药箱,尤屹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刚好够用。
找出几样必须的用品,尤屹指了指周伟,命令道:“脱衣服。”
距离刚刚自己的包扎已经有一会儿,打了止疼针,虽然早就过了药劲儿,可好在都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不过脱衣服的时候,周伟还是非常做作的叫了两声,一直看见尤屹的脸色有些泛白才止住。
一旦知道他是真的心疼自己,这种戏码就没必要演了。
尤屹专业的带上一次性手套,沾着酒精棉球擦拭着伤口周围。
“疼吗?”他问道。
他冰凉带着手套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皮肤,周伟甚至都不敢动。
“不疼。”周伟道。
尤屹冷笑声,道:“你嘴巴都这么硬?”
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力度,酒精棉球用力的擦拭着伤口的正中,一直听到对方疼痛的闷哼声尤屹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