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平衡却被尤屹打破了。
周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对尤屹这种感情归结为负罪感,无论哪一种,自己在他身上迷失了自己。
有过那么几个瞬间,周伟很想背弃身上的枷锁。
什么都不做,就留在这里。
他不知道是自己彻底的成为了这个人,还是自己原本就是这样。
周伟想,也许只有等这一切都结束,才能知道答案。
尤屹回到卧室很快的换了身家居服走出来,条纹的家居服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主人整齐的叠放,衣服上随处可见的褶皱,尤屹倒是不以为然。家里被周伟收拾过,他找了好一会才找到拖鞋在哪里。
“你收拾这么规整,我什么都找不到了。”
尤屹嘴上不满意,可脸上却一点儿不满都看不出来。
他挠了挠头看向周伟道:“你要洗澡……”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周伟的肩膀上还有自己留下的贯穿伤,不可以碰水。
尤屹撇了撇嘴,道:“用换药吗?这个我在行。”
周伟点点头说了句“好。”
其实也不是今天非换不可,也不是周伟一个人不行,他就是想让尤屹看看,亲眼看看当初他心有多狠,枪伤是要留疤的,也让他看看自己身上唯一的疤就是他留下的。
尤屹蹲在浴室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药箱在哪里,他的耐心有限,没办法,叹了口气,他走到客厅。
“你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