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什么?”
“狐玉今天看了我很多遍。”
“嗯,”玳眼神疑惑,“怎么了?”
沈漱流定定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问:“你不吃醋吗?”
“?”
“我为什么要吃醋?”玳不解道,“他看你但是你又没看他,而且狐玉也不是那个意思,我生气什么?”
“管他什么意思,他一个有夫之夫老看另一个有夫之夫就是不对,莫生气,你就不生气。”沈漱流哼了一声,坐得离他更近,膝盖碰着膝盖还不够,腿也要贴在一起,“那我气。”
玳无奈地笑了笑,脸贴过去亲他:“我现在生气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了,”沈漱流把人摁住,压低声音,“我要吃小熊味夜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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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沈漱流怎么跟狐玉谈的,反正从那以后这些狐狸都老老实实的,再也没有勾勾搭搭,就是晚上的森林多多少少有点声音。
除了这些,一路上都难得的风平浪静,但沈漱流心里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正值中午,四周高大的树木却透着阴阴郁郁,鲜花,苔藓,草类,石上爬行的小虫,却偏偏没有一点虫鸣鸟叫,连兽类的嚎叫声也很远,空气中还泛着一股陌生兽人的气息,阴暗潮湿,令人不适。
仿佛四面埋伏着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