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真下。”沈漱流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狐族跟我们又没有仇,还是族里那么多兽人认定的伴侣,人死了就麻烦了。”
玳懂了:“你想吓唬他们?”
“不,”沈漱流正色道,“我只是想让他们感受一下社会的险恶。”
玳觉得沈漱流实在是一肚子坏水,转念一想之前,又狐疑道:“你以前……是不是也想吓我?”
沈漱流可疑地停顿了下,眼神不可言说地往玳身上瞟:“要是你想,也不是不行……”
玳:“……”不,我不想。
“真的没有?”
沈漱流点头,见玳有点不相信,有点尴尬地说:“当时你不是挺怕我的么?又挺听话的,让亲就亲,让抱就抱……就没想过用这些。”
玳一时脸热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讷讷地说:“我要是跑了……”
“先抓回来,然后……”沈漱流看着他,露出友好的微笑,“然后就一个月都过不了审啦。”
玳又默了默,对哦,哪里用什么吓唬人的手段,说不定腿没被打断,腰就先断了。
“但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沈漱流挑着火堆,话里有话地看着他,“我们也结契没多久。”
“是没多久,”玳听出他话里的话,道,“怎么了?”
沈漱流凑近他,鼻尖快碰到鼻尖,“怎么你一点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