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怎么了?”玳看向琰,目露疑惑。
琰看着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拍拍玳的肩。
玳抿了抿唇,没敢问沈漱流发生了什么事,把陶罐送给了阿哥,带着自己的小包袱,告别阿哥,对沈漱流点点头,意思是可以走了。
“嗯。”沈漱流自然地拿过他手里那点东西,觉得有些不对,掂了掂,眉头微蹙,这么少?
玳敏感的察觉到沈漱流情绪不好,有些局促地跟在他后面,不知道又怎么了。
“你很怕我?”沈漱流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狼一样紧紧盯着他。
玳垂着眼睫,没有说话。
腰身挺直地站在那儿,虽然沉默,却青松苍竹一样的风骨不屈。
看得沈漱流心里发痒,想吻他,想抱他,想……
但是什么也没做。
沈漱流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很温和的问他,“走了这么久的路,身上痛不痛?要不要紧?”
“不痛。”玳摇了摇头,只是还有点酸麻发软,但走这点路也不算什么。
兽人的自愈力强,虽然昨天狠狠打了一架,还被这样那样,但到底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事,吃好喝好,现在也恢复了过来。
沈漱流自己也清楚,他及时给他上了药,淤青也揉开了,以兽人的体质来说,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但到底是喜欢的人,自然会多注意点。
沈漱流很温柔地笑了笑,“那就好。”
牵过他的手,向着家的方向走。
“你不用怕我,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昨天……那不是所有兽人都会做的吗?不那样,你现在也不会这样被我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