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都是我那亲戚说的,他在学校里完全不显山不露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天才帅哥,结果不声不响吃那么多公司,皮一脱,这么大个大佬。”
姜颂听到这,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扬。
哪怕只是平平无奇的天才帅哥,也够他骄傲了。
没想到话锋一转,就转到了他身上。
“我倒是听过另外一个八卦,你知道姜颂吗?”
“谁不知道姜颂?十年前最牛啤的京城一少,长得比大飒蜜还漂亮,站哪儿都是一景儿。我高中时候大洪水他个人闷头捐了一个亿,你想想那是将近十年前哪!一个亿……他还写了一手好字,现在我们区青少年宫那门头还是他提的呢!鼓励小朋友们好好练字。”
“行了行了,我问的不是这一出。姜顾你都这么沉迷,没听过他俩之间的梁子?”
“姜颂做过顾长浥的监护人,但是顾长浥出国的时候两个人就断了。”
“要我说姜颂这个事儿做得真不地道,当了人家监护人就把人家扔国外不管了。有人说顾长浥这次回国第一件事儿就要办姜颂。啧啧,要天凉姜破了!”
“破什么破?又不是处女膜。”
姜颂听着隔壁俩人讨论自己的处女膜,把下巴缩进了围巾里,抬头看了看输液瓶里的药,还有小半瓶呢。
“有什么区别?谁叫姜颂得罪这么个……怎么说的,征服者?”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姜颂有点危险了。我听说顾长浥表面上特别绅士文雅,一开始大家都觉得他就是个一是运气好的学生,结果一出手,竞争方连骨灰都没剩下。”
“而且姜家不早就没落了?就算现在姜颂勉强撑着替全公司的人糊口,但也就是强弩之末。”
“嗐那不是咱老百姓能帮的忙……欸你知道顾总最喜欢的吞并手段是什么吗?”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