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她借着擦药打击报复!
想骂她,措辞还没想好,就听见李夕月冷冷淡淡说:“万岁爷忍着点吧,奴才看得清楚,只在青紫的地方擦药油。”
她的手虽然温软,但是毕竟是揉在淤伤处。
昝宁的绮思顿时没了,手捏着被褥,咬着枕头忍痛,不能让她瞧不起。
李夕月先挺害羞的,没成想真的看到了,反而一点羞臊感都没有了。
她眼睛里只有那团淤肿,有男人巴掌大,中间是紫的,外圈是青的,摔得真不轻。她哼哧哼哧揉了一阵,药油的油渍都给妥妥地揉进皮肤里了,才算结束。
李夕月小心地把他衣领提起来,重新遮住了脖子,又把被子盖好掖实,然后恭恭敬敬说:“万岁爷受苦了。”
昝宁那苦楚没法说,侧脸喘了几口气方道:“李夕月,你拿着鸡毛当令箭哈!”
正准备再说些狠的,突然见她俯下来,在他脸颊上柔柔地亲了一口,厮磨一番说:“现在不疼了吧?”
火辣辣的皮肤如被月华所浴,清凉舒爽。
昝宁的火气霎时消解了,笑骂道:“夕月,你真是个克星!”
作者有话要说: 李夕月:万岁爷,脖子以下jj都不许写了,我肯定得闭着眼才能给您擦药啊
☆、第 98 章
一夜无事, 昝宁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处置了好几件事务,如交由邱德山开列第二年用在太后大寿上的贡品单子,安排审讯陈如惠的两名长随, 安排王府福晋们到宫里参加祭灶的典仪……
其中祭灶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