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宁点点头。
李夕月怕他着凉,只能探手到他被窝里,揉了揉他的背:“这里酸痛不酸痛?”
“酸痛。”他哼哼唧唧的,被揉捏了一会儿说:“腰里和肩膀里也酸。”
李夕月费劲地伸手给他揉。
她只给她阿玛捏过肩膀,这会儿不自觉就比较,嗯,还是皇帝的肌肉比较紧实有弹性。
她好奇起来,悄悄试了试他的胳膊,肌肉还挺硬的。
他冷冷说:“李夕月,你别吃我豆腐啊。”
李夕月脸一红,生气了:“狗咬吕洞宾!不捏了。”
昝宁龇牙一笑:“我知道你定然累了,歇歇吧。”倒像他是好人似的。
过了没多久,他又出幺蛾子,说:“夕月,我睡不着了,要听你唱歌哄我睡。”
李夕月扶额。
“万岁爷,奴才五音不全,是您说的。”
昝宁说:“我没指望好听,只是有点动静,心里不至于空落落的,有点人声儿,觉得安宁。”
李夕月今日不忍违拗他,想了想,开始哼哼唱唱:
“春伊始。东风一缕撩清泚。
涟漪满池。还皱心情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