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好奇心,红了半天脸之后,低声说:“有什么事,万岁爷都是两位公主的阿玛了,难道不知道?”
昝宁说:“你怕亲一亲就会怀孕啊?不会的。”
李夕月一扭身,别转脸不看他,辫子甩在他吉服的胸口,上头大大的一团龙,被她的辫子甩个正着。
昝宁很认真地说:“这个你不懂。我从来不亲她们。临幸不是这样的,要她们妊娠,是另一种样子。”
“哎呀讨厌!奴才不要听。”李夕月捂着脸。
但回味回味他的话,有的部分她又好奇起来,扭回脑袋眨巴眼睛,“而且,奴才才不信呢。”
昝宁说:“爱信不信吧,实话说,我嫌脏,口水哒哒的,想着就恶心。”
“那……倒不嫌奴才?”
“不嫌你。”昝宁说,“毕竟,你吐过口水的肉我都抓过了。”
虽然过后洗了半天的手。
李夕月不由露出诡异的笑容。
昝宁把她往怀里一抱,屁股上拍一记:“坏家伙,笑什么?”
“奴才没有笑什么……”
话这样说,心怦怦地跳,为他的拥抱,为他的亲昵举动,也为她心里的好奇。
“小骗子。”他惩罚般又亲下来,依然只在肌肤上打转转。
李夕月厚着脸皮,闭着眼睛问:“万岁爷可曾读过……那种……那种……”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