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的一声“哥”能让他冷静,能时刻提醒他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名为“禁忌”的关系,即便名存实亡,即便他们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一个寄养的丫头,一个从小养在他边上的小东西,只要她能听话地叫他声哥,将厌可以既往不咎。
然,阮喃不动,不愿意叫,头偏斜一侧摆着,看着特别不乖。
仔细看她有些恐惧到发颤。
这种狎昵的体位给她造成的是一种绝对力量的压迫,像是下一秒她就要被面前庞然的野兽给撕吞入腹。
“听话,叫我一声,我想听。”
将厌见她害怕,忽然又软了心,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很近了,心脏贴着心脏。
阮喃坐在桌子上,将厌正对着她撑在她身体两侧,腿抵着她的膝盖,姿态万般暧昧狎昵。
他希望阮喃听话,可阮喃同样也是骄傲的人,不会轻易屈服于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恐惧之下是更深的抗拒,她抬眼和将厌对视,稳住声线:“你除了这样,你还会什么?”
黑漆漆晶亮的眸子里干干净净,什么都能映得进,独独没有他将厌。
将厌晃神了一瞬。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阮喃要推开他。
可是面前人的胸腹坚硬如铁,无论怎么用力都岿然不动。
将厌轻松制止阮喃的胡乱挣动,她不闹将厌尚且还会心软,一乱闹起来将厌就心烦意乱:“闹什么,我问你,你这跟我闹什么?我告诉你,从前那是我不得已,不得已说了那些,我现在回来了,我告诉你,你还要我怎么解释?”
“不得已,我管你是不是不得已,我看不起你。”阮喃依旧在他身下挣扎,冲他小吼。
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