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是家里的园丁阿伯。
阮喃一听:“!”顿时像是打了鸡血。
见状,将厌又笑,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明显,见阮喃要跟着跑。
“丫头。”将厌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阮喃的脚步应声而停,像是按下了休止符,她忽然意识到二哥哥还在,瞬间神魂归位,老老实实地站站好。
“嗯,将厌哥哥你快说——”从前阮喃被他叫住总是认真不已地听将厌说要说的话,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的语气明显多了几分焦急。
真就是没心肝,木头比不得他重要,将厌挑眉,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她,将厌背靠着栏杆,叫完他有些语塞。
沉默片刻,最后在阮喃焦急的视线中,“去吧。”他什么都不说又让她离开了。
阮喃:“”有些莫名。
她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无从起头。
并且姆姆们还在等她,阮喃也顾不得了,简单同将厌道别就立马扭头跟上姆姆们的脚步。
将厌还站在原地,目光深深浅浅的落在她的背影上。
刚才听妈子们说着丫头长高了,因为天天见面,将厌倒没什么很鲜明直观的感觉,此刻顺着她下楼的身影看,确实高了不少。
花到了花期,大概就是这么个形容。
将厌一直盯着她出了大门,才抬腿离开。
稍晚一点儿,阮喃偷偷敲开了将厌的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