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那日回来后,就遭遇了熏香一事,折腾得不轻,姑娘家遇到月事,又遭这种暗算,头晕沉沉的,身上好无力气,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
如今被她这一说,她才记起这桩麻烦事。
“他欺负了你?”顾瑜政见女儿迟迟不答,一字字地这么问,声线中散发着阵阵寒意。
顾锦沅经过这几日,也想通了,不再生太子的气了。
平心而论,太子对自己不错,除了一些动作太过,让自己不喜外,其它的,至少没什么对不起自己的。
再怎么说,他也救过自己的命。
自己不痛快,无非就是人家可能有一堆的女人藏在某个阁楼里,而且他还很了解女子月经而已。
如果不在意太子这个人,干嘛非要气鼓鼓的?
这么一想后,顾锦沅告诉自己,如果你还生他的气,那就意味着你好像在乎这个人。
你应该在乎这个人吗?
不应该。
既然不应该,顾锦沅告诉自己,那就不要去想了。
招惹上这个人,以后的日子能过好吗?最好的结果无非是当一个太子妃罢了,但是她不是当太子妃的那块料,她没有那种度量。
于是她坦然地望着顾瑜政:“父亲,或许父亲听到一些消息,但那必不是真的,我和太子之间并没什么,太子也不曾欺负我。”
“好。”顾瑜政心里其实还是疑惑。
这几日他已经命人追查这件事,不过却发现,在场的人竟一个都寻不到,连点确切都没有,至于之前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竟是再也没有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