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日朗看得不甚明白,只忙一揖,听着蒙哥儿吩咐出了屋子,又回身将门带好了。
凌宋儿被他捂着怀里,气息还有些不大顺畅。想咳嗽,却是已经没了气力。话也不想多说,只背后心口位置有些作痛。
“哪里不舒服?都跟我说说?”蒙哥儿顾着她身子,却不想让她躺下,唯有亲自抱着方才心安。
博金河带着恩和进来。
恩和见得凌宋儿这般模样,忙拿出来脉诊请脉。蒙哥儿看她气息不顺,忙给她揉着后背。揉的恰巧是那处疼的地方,她几分舒缓,方才哼哼作响,往他怀里再钻了钻。
恩和看了半晌,方才道,“白日里说过的,公主该是这段日子积劳忧心。方才又伤了情致,肝火上腻。才有咳血。”
“怎么办?”蒙哥儿问的着紧。
恩和忙接话,“还是吃药吧。我这就给公主去煮药。”
☆、
待恩和出去了, 蒙哥儿才将她放回床上。捂着被褥,看好。却是细声责备:
“你吃个醋也不挑?萨日朗本就是赐给我的,若真要有什么, 我还需等到今时今日不成?”
她嗓子里还冒着一把虚火, 只答得弱弱, “我哪儿吃醋了?许你纳妾也不行?”
“闭嘴!”他话声虽小,语气却斥责得厉害, “我紧着出征前, 上关山猎了狼王,那帐上狼头可算是白挂了?”
“你一门心思怎总想着给我娶个妾室?”
“我赫尔真不纳妾,此生只你一个。”
“我若是比你早死,总该找个人陪着你的。”她说完咳嗽。却见得蒙哥儿拧眉,“你这般咒自己可是要让我难受?”说着,起身去给她端了茶水来。扶着她靠来自己膝上, 又送着热水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