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宁懊恼的瘪瘪嘴,自从得知怀孕后,这一个月来是动也不能动,走也不能走,好不容易趁着他上朝想活动活动,可这人就跟那瞭望塔上的千里眼一样,心灵感应般早早就回来了。
她哼了一声:“敢情不是你怀孕了,说的轻松。”
沈辞去倒茶,先尝了尝是温的,这才放心端过去,赔着笑:“宁宁乖,躺一会儿,外面风大。”
琬宁瞪他:“这六月里哪来的风?”
沈辞皱眉:“是吗,我感觉风大的厉害,处处都是危险。”
琬宁懒得计较,她喝了一口后皱鼻子:“好苦。”
“那不喝了,我去给你拿奶茶。”沈辞说着就准备起身,
琬宁掰着手指头,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道:“明日我想进宫看看琅叶,她的月份也挺大了。”
沈辞身形一滞,道:“还是别了。陛下身子一直不大好,她有些郁郁寡欢,别把你再弄不开心了。”
琬宁讶然:“太……陛下的身子还没好吗?”
沈辞摇头:“逆王逼宫那日,他动了真气,这么多年养着内里也是虚亏着,经次一遭,又加上登基后日夜忙于政事,反正,看着是不好。不过你放心,朝里有我和你爹爹辅佐着,无事”
琬宁叹了口气,她们归京后昭惠帝一直昏昏睡睡,唯独清醒了两次,一次是册封谢怀景为下任储君,一次便是给沈辞公爵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