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偷男人还那么振振有词,还要去退婚,真他娘的长本事了。
周庭筠也是云里雾里,想着待会儿到鹤仙楼,几杯暖酒下肚就知道了。
鹤仙楼,二楼。
周庭筠要了两壶烈酒,酒杯摔在沈辞面前,冷着声音道,“说吧,到底什么事把你弄成这样,丢了魂似的。”
沈辞给自己倒上一杯,喝了一口,反问,“我像是丢了魂?”
周庭筠冷笑,“被甩了这三个字都写在你脸上了!”
沈辞不自知摸摸鼻头,垂着眼又喝了一口,靠在身后的隔墙上。
周庭筠看着沈辞反常的样子,猜到了一些,定是跟小宁宁吵架了。
可是到底因为什么能吵的这么严重呢?小宁宁脾气是出了名的好,哪怕沈辞那阴阳不定的狗性子也都能适应。
他拿酒杯磕了磕桌子,问道,“说说吧,到底怎么了?那禁军营的兄弟们都快让你折磨疯了。”
沈辞羞于启齿,只一杯杯的喝,一壶酒下肚,辣的他太阳穴直跳,摔了杯子,朝后一倒。
周庭筠一个没看住,见他把整壶酒都喝了,暗叫不好,急忙抢了过来。
“你疯了,这酒比平常的要烈性些,壮汉尚且小口小口抿呢。”
沈辞没看他,低着头,喃喃道,“我没疯,她疯了,她竟敢背叛我去偷男人,她疯了。”
“什么?”周庭筠跳脚,“小宁宁偷男人?”
“沈辞你没病吧,琬宁是什么女子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最清楚,她能偷男人?”周庭筠乐了两声,“你可别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