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嘴这事儿,沈辞就没让着过琬宁,她也懒得计较了。
琬宁别过身子,不让他捏自己的脸蛋,有些担忧问,“你这般行事不计后果,明日孙家状告你可怎么办呢?”
她知道沈辞有意给她出气,可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同她商量一下,孙漠柔是个有势力的,又没有被迷晕,清醒着,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夜深了,风也凉飕飕的。
沈辞把外衣脱下来披在琬宁身上,拉着他往前走。
“你不用担心,孙家自己下的药,只能打破牙齿咽下去,那香制作繁琐,用料名贵,很多配料非宫里没有,查不到我们身上。”
沈辞捏着她软软的手心,“孙皇后和她的眼线见我完整无损的回去,还拿走了我桌上的酒壶,便知事情败露,此刻定火速赶往这边,刚好可以看见那出好戏。”
琬宁忧心忡忡,“可屋里还有你扔的酒壶。”
“孙皇后她们离席后,我把孙漠北席位上的酒杯放在了我桌上。”
沈辞目光落在前边大道上那一行急色匆匆的人影上,“就算回去清查,只有孙漠北桌上没有酒杯,谁下的药,一目了然。”
“想必明日赐婚孙家杨家的旨意也便下了。”沈辞话音顿了顿,脸色一沉,“我们的恩旨也是明日下,晦气。”
琬宁莞尔,却也长舒了口气,事情得到了解决,她和沈辞也被赐婚了,总算能安定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她只要安心备嫁就好了吧?
翌日,大业宫传出两道圣旨,一道落于林家,一道落于孙家。
不出意料,皆是赐婚的旨意。
礼仪使宣读圣旨从林家出来后,正逢上了等候多时的沈府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