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左手拎着壶酒,右手里提着个人,眼里森寒,满身戾气。
他松开手里人的脖领,任他哀嚎一声摔在地上,大步走进来。
烛光跳跃下,琬宁认出,那摔在地上的人是杨永朝。
沈辞盯着孙漠柔,神情宛若冬日里的冰棱,冒着寒气,“你不是喜欢臆想吗,爷成全你。”
随后转身,他捏着杨永朝的喉咙,不管他的手缚鸡之力抗拒将壶中的酒尽数灌下。
琬宁认出,那是沈辞的酒壶,里边的酒是被下过药的。
她瞬间明白了沈辞的想法。
看着杨永朝面色涨红,露着淫笑,歪歪斜斜地奔着孙漠柔去了,她有一瞬的恶心。
渐渐的,孙漠柔那件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肚兜被扯下,她状若癫狂的嘶喊,眼睛瞪的大大的。后来,她干脆喊不出来了,嘴被杨永朝狠狠的堵着,白花花的身子不住颤抖。
琬宁别过身去,干呕了一声。
沈辞心疼,拉过她,手覆在她眼上,“别看。”
琬宁身子控制不住的抖,她强忍着恶心,央求,“沈辞,我们走吧。”
沈辞一言不发,拽着琬宁朝外走,留下身后一室污浊。
出来吹吹风,空气清新不少,琬宁好了许多。
“完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跑?”沈辞拍着她的背,替她顺着气,骂道。
琬宁知道他意指屋里那男女之事,气得躲着他的手,语气也比平时大胆了些,“你才完蛋,礼义廉耻都读到狗肚子里了,这种活说起来也不害臊。”
沈辞瞧她小脸气得鼓鼓的,觉着好玩,掐着她的腮,“我是个粗人,你猜我知礼义廉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