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老子会活剐了你。”
低沉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像是阎王在无情地宣告一个终究会到来的酷刑。
捡起地上的帷帽,掸干净浮尘,将它重新戴在嘉月头上,陆凛弯腰把少女横抱起来,带着她离开成衣铺。
一路上不管嘉月怎么胆怯地颤着声唤他,他都未曾开口应。
蜷缩在男人怀里,她的心紧紧地悬着,很不安,甚至眼皮也在微微颤抖。
二人回到客栈的房间后,陆凛直接将她抱进屏风后沐浴的小隔间,把人放到小木扎上坐着,抓起毛巾在已经冷掉的水里浸湿,三两下拧干后便将它按上嘉月白皙的脖子。
他擦得很重很重,没两下她脖子上的肌肤便已是通红。
“陆凛,我疼”
哽咽着嗓子,嘉月缓缓伸出发软的两只小手,轻轻攥住他的衣袖,大眼睛里氤氲着浓重的雾气,恐惧和无助那般的清晰可怜,却只换来男人一声粗重诡异的冷笑。
瑟缩着肩膀,嘉月在他停下手,将帕子扔回去的刹那,本能地起身想跑。
这不是她认识的陆凛。
只是她刚站起来,没走出两步,便被人从后面锁住腰腾空抱起,放到床榻之上。
男人的唇齿在她脖颈间流连,时吻时咬,时而轻得充满缱绻,好似吻着至宝,时而重得像是要断了她的脖子,茹毛饮血。
而嘉月就像是被他无情地在云端和地狱间来回丢弃。
痛不欲生。
不管她如何哭泣颤抖,如何喊疼,他都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