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羊递给他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你这油嘴滑舌,跟谁学的?”
韩沉西笑两声,说:“自学的,我平平无奇情话小王子。”
一不留神又开始贫,弋羊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韩沉西夸张地“哎呦”一声,紧接着一阵沉默,房间只剩空调□□暖风的嗡嗡震响。
不知过去多久,韩沉西想起陶染,他敏锐察觉到这位姑娘跟弋羊颇为亲密。
他开口说:“我瞧着你跟新室友相处得不错。”
“嗯。”弋羊微微皱起眉头,“她们”弋羊停顿,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去阐述这个“不错”,她除了性格的软刺收敛一些,其实并未发生本质的改变,平时依旧话少,但是程香巧、夏语蓉还有粘人精陶染却能从一开始包容和接受她。
“怎么?”韩沉西见她久久不说话,追问了。
弋羊:“她们好像不嫌我脾气怪。”
韩沉西:“再怪的人都会有人喜欢的,人很人的气场很玄妙。”
“是吗?弋羊不确定地问:。
韩沉西的脑袋从枕头滑落到弋羊的肩窝,下巴正好搭在弋羊锁骨处,他蹭了两下,郑重地说,“是。”间隔几秒,又道,“所以你平和心态跟她们相处,或许能处出一段不错的友谊呢,人这一辈子若没有几个朋友可以挂在心头想着,未免惨淡了些,啊,这句话出自姥爷之口,借来引用了。”
他的论文写多了,后遗症出来了,时刻记得引用他人名人名言时要标明出处。
弋羊:“”
仔细回味话很温暖的,这些体贴的长辈总能用他们的智慧给晚辈正确的引导。
弋羊垂下眼,望着韩沉西近在咫尺的短黑色头发,一时感叹,一个男孩怎么会成长的如此温柔。
没再继续聊天了,慢慢两人都睡着了,一个赶夜班飞机着实累着了,一个生物钟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