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西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她,“你头发是不是又剪短了?”
“没有啊。”弋羊说,“从六月份到现在没去过理发店。”
韩沉西:“怎么没长长呢。”
弋羊琢磨说:“心闲才长头发。”
韩沉西哦了声,“最近心事挺重么?”
“是兼顾的事情太多。”
“都有什么事?”
“打工、学习、院里开会、班级开会、寝室有时还要开会,不像在高中,每天坐在课桌前只学习就行了。”
弋羊讨厌麻烦,更讨厌一些形式主义的麻烦。
韩沉西叹口气,“我跟你正相反,我现在过的日子反倒像个高中生。”
弋羊知道他的不容易,她询问说:“这次期末考得怎么样?”
“还行,虽然说不出来具体学了些什么,但敢保证能60分及格。”
弋羊颔了颔下巴,挺为他高兴,随后张嘴要继续问,韩沉西猛然侧过身,轻轻捏住她的嘴唇,示意说,“咱聊别的,被成绩折磨久了,听着生理性不适。”
弋羊:“聊什么?”
韩沉西眨眨眼,认真想想后,啧了声,“计划回国前,想着要见你,有一肚子话要说,可现在真见到了,千言万语倒真不如一个拥抱了。”
发自内心的感慨,却没料到,说出来,特别像情话,还挺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