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羊解释:“初中在一个班,他有亲戚是平城镇的,听说了我家里的事情,在班里大肆宣扬,有点生气,夜里,我把他绑在了学校的大门上。”
韩沉西咽咽口水,不待他点评什么,弋羊又说:“他怕蛇,所以他以后多嘴一次,我就在他书包里塞一次玩具蛇,直到他什么都不敢说为止。”
“”韩沉西半天颤巍巍地说,“捏人七寸,到位!”
弋羊不否认。
以前的过节,吴明没占据上风,估计一直怀恨在心,弋羊猜想,那天晚上,她态度强硬地赶夏满珍出寝室打电话,或许再次惹恼了吴明,便让夏满珍大嘴巴到处放她的“把柄”。
韩沉西又问:“那皮九呢?”
弋羊眨了下眼睛,脑海里浮现皮九战战兢兢的一张脸。
皮九身世可怜,他父母离婚,原本他被判给爸爸,过了几年,爸爸再娶,女方为他生了双保胎,又都是男孩,便不要他了,又送还给皮九妈。
没人爱护的原因,形成了懦弱的性格,在班里饱受男同学欺负。
皮九的成长“伤疤”不比她的好看到哪去,弋羊不愿揭露,用一句话带过,说,“都被排挤,自然就熟了。”
韩沉西心里五味杂陈。
一阵风滚过,三叶草摇头摆尾。
韩沉西随手掐了一朵,捏在手里玩。
“别嫌我啰嗦,我再问你,你打夏满珍的时候,是不是算到了吴明也会打你。”
弋羊坦然地嗯了声。
韩沉西说:“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