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谢云瓷撇了轮椅慢吞吞在恢复下肢的行动能力,他坐了一个半月的轮椅,脚上的伤基本都长好了,每天开始由短渐长的起身走一段时间路,走回家里听叶晗说起六钧社约战一事,对叶晗道,“卫章应该会。”
“会射术?”
“我听他说过以前经常会去山里打猎,应该差不多吧。”
叶晗于是在下午找了卫章来问,卫章说没射过靶子只打过猎,能打中天上飞的雁林子里跑的兔那种水平。
与六钧社的对战约在了十月底,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这种民间弓箭社一般不会有场地和条件蓄养大量的马匹来练习马射,所以她们来挑战比的是步射,马射要让卫章临时练起来难度太大,但步射倒是区别不大可以一试。
叶晗把六钧社的事告诉了卫章,问他愿不愿意去比试,就是这半个多月要每天牺牲午憩的时间到骑射场和司马夫子练习射箭,毕竟这和他打猎还是有区别,虽然他有底子还是得临时训练一番。
这事听起来事关眠山书院的颜面,卫章自然答应了下来,第二天中午在器物房问霍宴,“月底你们是不是要和六钧社比射术?”
霍宴也才知道这件事没多久,她看了眼卫章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卫章道,“因为我也要比。叶夫子说六钧社内有不少男子习射术,下战书的时候特地指明了也要和书院的男学生比。”
卫章拉了拉霍宴的衣袖小声道,“就是我接下来每天中午要去和司马夫子练射箭,不能来找你了。”
卫章觉得除了中午这点时间,平日里上课他和霍宴也没有其他可以独处的时候,接下来大半个月没这机会,他这会说这话本来就存了点想亲近的意味,结果霍宴特别绝情,就嗯了一声,一直到两人离开器物房时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卫章在门口从背后拽住了霍宴,嘴里喊了声,“霍狗头…”
霍宴脚步顿了顿,他便松开手又低声连喊了几遍,可霍宴没理他,径直就离开了。
卫章看着她的背影重重哼了一声,“说话不算话。”
那天傍晚骑射课结束,其他人都离开了骑射场,霍宴喊住了司马浚,“六钧社挑起的步射比试,还包括了男人?”
司马浚点头,“书院里有个男孩有打猎的底子,据说准头还不错,回头我再来带着他训练一下。”
“我来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