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章惊讶道,“干嘛要扔掉?不用了吗?”
“没什么。”霍宴站起了身来,“突然不想这么干了。”
一个多时辰后,霍宴那组的人全都聚集在了十里坡,唐瑜和几个安阳县人士对城隍庙内地形也都十分了解,唐瑜道,“庙祝不会让她们在正殿埋伏,我想了想,基本上能藏人的就两个地方,后厢那些没窗的小鬼房,还有同隔壁府君祠之间的深弄,但还是小鬼房可能性更大,那地方又暗又小,我们不可能都进去,分散开来了更适合伏击。”
时候已经不早,一方守株待兔,一方有备而来,也不好说哪方占优势,倒真变成了一场硬碰硬的正面交锋。
卫章站在旁边看她们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结束这场演练,在她们往城隍庙去的时候,他也跟了上去,霍宴回头道,“老实在这呆着。”
“我去帮你。”
霍宴哼笑,“你这算是叛变?”前头唐瑜她们已经走了出去一段,霍宴落在最后,压低了点声音,“俘虏转头要帮敌方头领,是被锁房里日日欺负出来的感情?”
卫章的脸皮实在没厚到那地步,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还好霍宴良心发现放过了他,伸手在他头顶按了一下,“你去属于作弊,在这等我。”
霍宴没让卫章进城隍庙,卫章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了,只看见最后一个个人出来胳膊上的红绸不是没了就是全都成了破烂的碎布,包括霍宴和顾允书也是,一个都没留。
唐玥的红绸也被他亲姐姐给扯了下来,最后“活”着的人只剩下了卫章,太女血脉没活,徒留了一个太女正君,谢光都不知道该怎么判这场输赢,最后还是定了平局。
不过唐瑜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她觉得是因为自己这方本来抽签抽出来的人整体武力值偏弱,顾允书和晁远最后对上霍宴二对一,三个人同归于尽了,否则怎么也不应该是个平局。
第二天上午课后,谢光单独问了顾允书觉得这样的真人情境演练如何,顾允书想了想道,“我感觉不是太有可行性。”
“怎么说?”
顾允书扔下了一句,“太挑对手。”
谢光没明白,顾允书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出招,总也得对方接招,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昨天一整天大家互相连面都碰不上,我们直接躺赢,山长觉得这能算演练吗?我想赢也不是这种赢法。”
“整个书院,我只认一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