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几日?”沈兰织追问道。
“我不知道!”甲乙皱眉丢了这句赶紧把门板装好。
沈兰织面对如此对待, 脸色微微沉了下去。
他敢如此,背后还是宁寻的意思。他对财物一向来者不拒,这回真真出人意料。
“岂有此理。”
一连说了三声,他握着手中折扇叹道:“近来可谓是诸事不顺,宋景和防人的心眼只多不少, 我还以为……”
声音渐渐趋于微弱,沈兰织打着扇儿上了自己的马车。
停在后巷的马车里不止他一人,宋承和依旧还留在平湖县,如今闭目养神。他总是不能好眠,精神恹恹。
沈兰织见状好心道:“我见大公子近来都精神不佳,天热人心躁得慌,夜间暑气也未曾消减,若是体感不适,不若过几日来回春堂请宁大夫诊一诊脉罢。”
宋承和睁开眼,挖苦他:“你这又算什么?只敢背后下这些手段。我弟弟心眼多,你这般不还是叫他跑了。追了多里不见人,想必劲头好得很。”
他低头摸着腿上的猫,幽幽道:“于他这样的人,就该一刀了断。”
沈兰织心里暗骂,都是兄弟,自相残杀为的是何?自己不愿动手让他来,他也未曾说有万全之策。
况且他知道宋景和有那么些身手,自己一刀了断他,到时候可别白白送了命,这沈家万贯家财尽付他人。
“大公子的暗卫如今还未找到他么,三少爷说他要去北地。”
宋承和摇摇头:“打草惊蛇,再找他不容易了。”
说罢低笑一声:“我也不知他怎么疑心如此之重,我的暗卫回报我,他这回独身一人,将他的丫鬟也丢了。”
“若是昨夜没看走眼,如今就在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