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气得一拳捶在了洗漱台的玻璃镜上。
血液,顺着oga的拳头流出。
丝丝牛奶味的oga信息素,荡了开来。
一度逼近冰激灵,眼神疯狂地说:“你身上全是我的影子,白衣服、白裤子、学艺术、连脸都那么像。景深那枚钻戒,是要给我的!”
冰激灵皱了皱眉。
他的耳朵微动,听到有脚步声,正在往洗手间的方向来。
一度染血的手,拎起冰激灵的衣领说:“景深只是恼我当初退了他的婚,等我们和好了,你就什么都不是!”
一度疯狂地自我安慰说:“你只是我的替身,你听清楚了吗?我才是景深的白月光。他从小到大,喜欢的都是我!”
景深在洗手间外拍门:“灵灵,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吗?”
冰激灵伸出举铁的手,轻轻松松就推开了一度。
一度故意使坏,往地上一坐,就不再起来了。
一度还把流血的手,印在地板上,弄得现场血迹淋淋。
景深在门外喊:“灵灵开门!我闻到血的气味了,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冰激灵弹了弹衣领,皱眉看了看衣领上面的血迹。
他当下把迷彩外套和白衬衣,都脱了下来。
门被拍得砰砰响,冰激灵把衣服挂到门后的挂钩上。
他光着上身,打开了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