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一看见他这个样子,立刻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他肩上。
景深伸手就搂住小天鹅的腰,抱住他问:“你没事吧?”
冰激灵轻轻摇了摇头,反抱住了景深,什么都没说。
一度坐在地上,举着流血的手说:“景深哥,他打了我。我流了好多血,我很害怕……”
景深一愣,这才看到洗漱台的镜子被打碎了,地上流了一滩的血。
景深面色阴沉地捞起冰激灵的手看。
那双雪白修长的手,干干净净的,没有受一点儿伤。
显然,镜子不是小天鹅砸的,血也不是小天鹅的。
景深没有说话,面色却开始转晴。
冰激灵垂下眼睫。
一排如泪珠一样的亮片,在他的卧蚕下闪闪发光。
他轻轻地说:“景深,我想上厕所。我没来得及解手,一度就把我俩锁里面了。我现在很急。”
景深皱着眉,看着一片狼藉的卫生间。
然后搂上小天鹅的肩膀说:“去我的房间上,我房间也有厕所。”
景深把门后挂着的衣服取走了,揽着夫人就走。
一度在后面哭着喊:“景深,你不管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