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任庭说:“你似乎对那个墨翟很有兴趣啊?我听柏乐说,他是你亲自挑出来的?”
苏乐凯有些头疼地摸了摸鼻子。
但是在曾任庭眼中,这个动作无异于是在心虚。
曾任庭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厉色,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苏乐凯懒洋洋地在座椅上瘫下去,故意侧着身子背对曾任庭,可怜兮兮地说:“你只知道欺负我。”
曾任庭说:“我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去?”
苏乐凯说:“那……那你怎么不让我欺负?”
曾任庭挑眉问:“怎么?你想怎么欺负我?”
苏乐凯轻哼一声,说:“我要把你绑起来,扔书房睡地板去。”
苏乐凯没有看见,曾任庭眼中的厉色更重了。
过了好半天,曾任庭才说:“苏乐凯,我觉得你应该忘了有一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他是沉着声音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苏乐凯身体一抖,懊恼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忽然,车子蓦然一停。
苏乐凯瞪大眼睛,侧过头看向曾任庭。
曾任庭正目光如火熊熊燃烧一般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