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任庭当然也爱那样子的苏乐凯,但是,曾任庭也总是忍不住回想着从前刚认识苏乐凯时他的样子。
这回好不容易让苏乐凯求饶,曾任庭才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呢。
曾任庭转头看向苏乐凯,苏乐凯立刻瞪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
曾任庭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对苏乐凯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商量一下,晚上回去以后,你给我跳脱衣舞的事情。”
苏乐凯果然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眼睛瞪得更大,一脸难以置信。
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和曾任庭做的时候,曾任庭暴露出来的那种小小的恶趣味。是的,他不该忘了的,曾任庭可是一个在做·爱的时候,喜欢轻度s·的男人。
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曾任庭不再这么要求了而已。
苏乐凯脸色突然间变得鲜红欲滴。
这个时候,杨柏乐忽然把脑袋凑过来,在苏乐凯耳边轻声说:“苏乐凯,我劝你跟曾任庭收敛一点啊,你那脸色简直就跟被调戏了的小媳妇似的。”
苏乐凯咬紧嘴唇,瞪了杨柏乐一眼,轻声斥道:“你才是被调戏了的小媳妇!”
好不容易捱到了大家吃完饭,苏乐凯跟他们道了别,坐上车,往公寓回去。
杨柏乐说他要去魏铭那儿,不回去了,于是,苏乐凯只好坐在曾任庭的车回去。
四月初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爽的。
苏乐凯嘟嘟囔囔说着跟丰子光发生的那点破事,说了好半天,曾任庭瞥了他一眼,说:“你以为这样嘟嘟囔囔我就不会记得你等会儿要跳脱衣舞那件事了?”
这句话的威力简直堪比一个冷笑话,苏乐凯立即噤声。
他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嘴,转过头委屈地看向曾任庭,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