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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岁 西箫 773 字 2022-10-19

苏澜一瞬间瞳孔紧缩。

原来他给我上的药是河洛果磨成的粉。河洛果是上古时期的圣树结出的果实,秦宫里仅存一枚,是镇痛的良药。

而苏澜倒如那上古传下来的宝物不稀罕似的,一句话便用在了我身上。

因此我的伤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只是我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轻松下来。

昭国的刺客向来是有命必达,怎么今夜大费周章闯进寝殿,却只刺了我一刀,且没伤到要害,便收手了?

对于昭国卧底的手段狠毒,我还是知晓几分的。

于是我的视线循着苏澜向上。

果然。

有血沿着他的衣衫,一滴一滴,汇聚成血线,滑落在地。

我立刻慌乱起来。

苏澜却冷静地看着我,轻描淡写道:“无碍。”

他竟替我受了伤。刀口很深,所幸未伤及内脏,只扎在锁骨下,伤口未经包扎,血涌如注。

我鼻子一酸,无声地哭了起来,替他擦拭着伤口,他却抓紧了我的手,眉梢一抬,语气还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还哭个没完了?”

我摇摇头,努力忍住眼泪,他却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背,声音温柔低沉:“晞儿,不会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