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川半响没说话,许久过后,他才面沉如墨的看向聂木,“这下咱们怕是有大麻烦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绝对不是贿赂或者税务之类的事,怕就怕卷进权利斗争中。”
他不过是一个侯府的儿子,却身家颇大,一般人他不怕,怕就怕天威难测。
“吩咐下去,都机灵些。”
“是。”
聂川和聂木心里都明白,如果真和权利斗争扯上关系,恐怕无论做些什么努力都是难以脱身的。
聂木走后没多久,敬王世子赵勤亲自登门,自从纪幽兰远走他乡,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大病一场之后,很少和外人走动,这次登门着实让聂川感到意外。
二人没怎么寒暄,立即关门进了书房。
卿黛不知道要有大事发生,她正亲手在厨房煲着养身的鸡汤,想着赵世子抑郁了这么久,正好也给他乘上一碗补补,便带着素喜,盛了两碗汤去了书房。
她刚要敲门,忽听里面传来的话,顿住了。
赵勤说:“聂兄,我父王说此事非同小可,牵连到太子之争,恐怕到时候老侯爷也保不了你,就是整个聂家也……,哎!那姓罗的真是阴险,他悄悄的进京,除了去刑部找庄梦麟告你的里通外国的状,其余时候皆低调的很,若是不特意看着他,谁能发现的了啊?”
“他与我有旧,该来的总跑不了。他知道庄梦麟与我有私怨,加之他初入官场急需立功,必会将我的所有事查的水落石出,置我于死地。”聂川此时心态已经平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