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川明白了她的意思,想把话给她说透,“九月十六是个好日子,那天是个吉日,天气又没这么热,到时候……”
“二爷!”聂木有些慌张的进了院子,打断了他的话。
二人赶紧起身,能让一向稳重的聂木慌神儿的事情不多,必是出了大事。
“出了何事?”
聂木瞥了一眼卿黛,卿黛会意,“二爷有事先忙,我去看看淮哥儿醒没醒。”
直到卿黛消失在眼前,聂木才开了口,“二爷,风声似乎不对,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股妖风要刮到咱们身上。”
聂川面色深沉,“我也有此感觉,我叫你把银号里的现银都取出来妥善安置,可做好了?”
“二爷放心,按您的吩咐,我和聂森带着几个绝对可靠的亲信,已经转移了部分现银到了绝密之地,绝对万无一失。就算将来遇见最坏的事,也能保个东山再起的根本。就算有觉察到咱们动了银子的,也有话说,毕竟咱们的生意遍布四方。”
“你做的很好,眼看着就要乱起来了,京城的形势恶化的比我之前预料的要快的多,我不求毫发无伤,但求全身而退。”聂川叹道。
“正是这个理。二爷,属下得知最近两天有人在查您的事,问咱们的生意分布,还话里话外的问起您早年在外闯荡时候的事。属下后来花了些银子费了番功夫才查到那几人是刑部派下来的,至于到底查您什么,属下就查不出来了,上头似乎对此讳莫如深,一点风声都不敢漏。”正因如此,以聂木的敏锐才觉得大事不妙。
聂川眉头深锁,也在思量他的话,早年……早年……他们到底想查些什么?
“二爷,还有一事需得小心。罗先耀进京了,而且亲自去见了庄梦麟,说不定这背后的症结就在他。”